美国取消香港特殊贸易地位影响几何?

2020-06-30 12:57评论关闭Views: 124

xianggangguoan

香港反对派持续无底线的“揽炒”行为,激起了全国人民强烈反弹,持续几月之久的香港动荡局势走到了重要关口。5月28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高票表决通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关于建立健全香港特别行政区维护国家安全的法律制度和执行机制的决定》。

这部被中国社会民间称为奠定港版国安法基础的决定,一经通过即获得全国人民的热烈拥护。央视报道显示,表决通过时,人民大会堂内响起了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这充分反映了全国人民对一个稳定和谐、昌盛繁荣新香港的殷切期待。

中国人大涉港决定,同样在6月16日联合国第43次人权理事会上,得到了以俄罗斯为代表的多国支持。针对部分西方国家的无端蛮横指责,与会代表强调,不干涉会员国内政是《联合国宪章》重要原则。香港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敦促有关国家停止粗暴干预香港事务的图谋。

与中国国内主流民意和全球大部分主权国家独立自主诉求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以美国为首的所谓七国集团却开始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在全国人大通过涉港决议的第一时间,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就立即在自己的社交媒体发表声明,声称香港已经不具备高度自治状态,也不再继续适用美国在1997年7月之前给予它的法律待遇。5月29日,美国总统特朗普举行记者会,威胁取消香港的独立关税区地位。

特朗普的一纸声明,昭示了所谓美国“制裁”靴子的最终落地。作为时事观察者,不禁要问,为何这样一部中国维护自身国家安全的法律,会引起美国的强烈反弹?假如美国果真取消香港独立关税地位,对香港到底会有什么影响呢?

对于中国内地而言,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的香港,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众所周知,香港作为中国改革开放早期内地和世界交往的一个窗口,承担了大量国际交往角色,也由此成为著名的国际金融、航运、旅游和商业中心。大量外资通过香港进入中国内地。商务部《中国外资统计公报》(2019)数据显示,无论是按新设企业数,还是按实际投入外资金额排名,香港地区都连续多年蝉联对中国内地投资来源地的首位。

而美国同样在香港拥有巨大利益。作为全球重要的转口贸易中心,美国常年保持与香港地区顺差地位,2019年达到对港顺差达到了261亿美元,是美国第一大顺差来源地。反过来,据香港财政司司长陈茂波介绍,“每年香港制造并出口到美国的货物,只占本地制造业的不到2%,货值占香港总出口不到0.1%”。

如果算笔经济账,对于全球著名自由贸易港的香港来说,美国威胁“制裁”香港,提高对港关税的做法,毫无疑问会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而在服务业领域,作为服务经济大国,美国金融机构通过香港获得的超额收益更是数不胜数。

所以,“制裁”香港?背后的成本和收益,商人出身的特朗普比谁都清楚,相信他背后的商人阶层算得会更清楚。所以,靴子到底怎么落地?现在做出判断还为时尚早。市场的另一种忧虑,来自对美国取消联系汇率会严重危及香港金融稳定的担忧。但实际上,熟悉国际金融的基本概念就会知道,以香港和大陆充足的外汇储备,这也完全是庸人自扰。

如果站在历史的纵深来看待当前的香港问题,中美关系的峰回路转和山重水复,实际上是香港问题的一个重要变量。对于美国来说,一个不受中国中央政府管制的香港,毫无疑问更符合其利益。在中美“掰手腕”的时代,香港这副牌,美国是十分乐意常常拿出来打一打的。此次香港动荡背后,域外势力干涉的影子若隐若现。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正是极少数激进分子“打、砸、烧”的倒行逆施,敦促中央下定决心处理香港问题。

和美国政府拿香港“当枪使”的出发点截然相反,一个欣欣向荣的香港才是中央政府和全国人民乐于见到的。对于美国威胁制裁香港的声音,商务部新闻发言人高峰6月4日回应称,根据世贸组织的多边规则,香港单独关税区地位的法律基础源自世贸组织协定,不是来自某一成员的单独赋予。所以,特朗普总统的蜜汁自信,不知道到底从何而来?一个背靠十几亿人口的巨大消费市场,对任何跨国公司来说,都毫无抵抗力。毕竟,哪位美国企业家会跟钱过不去呢?

可以预期的是,美国的所谓制裁,既无法理依据,也违背经济规律。所以,这个靴子举起了,怎么落下?取决于美国执政当局某些人的脸皮厚度。

回到港版国安法制定本身,维护香港的高度自治和法制环境,才是中央政府的出发点。维持香港全球金融中心的地位,符合中华民族的利益,这一点毫无疑义。而影响香港国际金融地位的,其实恰好是近期的社会局势动荡。2019年以来,已有多个国家对本国公民发出了针对香港的“旅行预警”,香港的旅游和商超损失惨重。这笔经济账,不知道少数的香港反对派,算清楚了没有?

中国有句俗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经济社会发展的规律显示,扩大开放和恢复法制,维护一个繁荣稳定的香港,就是应对美国所谓“制裁”的最佳政策对冲工具。令人欣喜的是,从近期中央政府的政策思路来看,这一幕并不遥远。

 

 

作者:原创 肖宇 系经济学博士,清华大学全球私募股权研究院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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